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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冷情弟子的任性长公主(5)

殷离将言沫拉起后就迅速放开她的手,盯着掌心的血迹上也不是下也不是。

言沫趁机从背囊中取出水囊,“洗洗吧。”

“嗯。”

殷离抬头看了她一眼,顺从的应道。

“施主可愿与我一同回普华寺?”

她好歹是他的救命恩人,怎可看着她衣衫不整的独行,若言沫有差池,他岂不枉为修佛之人的慈悲为怀?

言沫正苦恼,谁料他开了口,还正中她下怀。

她当下便欣喜万分,不过脸上还要装作为难,抬起杏眸小心翼翼的看向殷离,“可以吗?会不会给小师傅添麻烦?”

小鹿的眸子,手指绞着衣摆,神色从期待到担忧,眼里的光彩一瞬暗澹,言沫将局促不安发挥到极致。

“宿主,你这演技惟妙惟肖哇,小幺佩服。”

重获自由的小幺显然忘了它被屏蔽的原因就是碎嘴。

“小幺,你若想念小黑屋,继续说。”

听到言沫森然的话,小幺打了个寒颤。

它住嘴了,世界回归安静。

殷离看见她杏眸中暗下去的星光,心中竟不忍言沫失落,对她开口:“无妨,一同回。”

他诧异自己竟会关心她的情绪。

殷离摇摇头,忽略那抹异常。

言沫见此,抬眸关心道:“小师傅可是不舒服?”

“无碍。”言简道:“走吧。”

殷离带言沫从后门进入寺内,他解释这么做是因为寺庙来了贵人,走正门怕有所冲撞,而她现在这副模样,更不宜被人发觉。为她着想,才选的后门。

他们一起进入了一间厢房,进到里面言沫才知道她是到了住持了缘的禅房。

了缘正盘腿打坐在蒲团上,他闭着眼,神情祥和的一手敲着木鱼,一手立起放于唇边,嘴里喃喃念着佛经。

他并没有因为他们的到来而打乱自己的修行。

殷离看了眼言沫,将食指立于唇边,示意她不要出声,而后静静的立在一旁等待着。

约摸过了二刻,了缘停下佛语,闭眼问道:“无尘,昨日为何彻夜未归?”

殷离上前一步立起单掌置于唇边,恭敬道:“回师傅,弟子昨日路遇歹徒,困于捕兽陷阱内,幸得施主仗义相救,才能顺利回寺。”

他刻意隐瞒二人独处了一夜,毕竟孤男寡女,言沫又是女儿身,传出去于她声誉不好。

受戒之人不打诳语,他再一次为她破戒了。

“哦?”了缘闻言睁开浑浊的双眸,将殷离从上至下仔细打量,看见他的手被悬挂在胸膛,“可有大碍?”

“小伤无妨,师傅无需挂念。”

言沫:……

这两人是当她是空气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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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位女施主,定是你说的侠士?”

等他们唠嗑完了,了缘终于将目光施舍到言沫身上。

“师傅,正是。阿默施主为救弟子而受伤,又划破袖衫固定了弟子的手臂,无尘斗胆,擅自将她带来寺内疗养,还请师傅降罚。”

言沫见殷离倒是蛮尊重了缘,不像对她一样冷清清。

看他为她向了缘请罪,言沫心生一计,准备以退为进。

“主持师傅,请勿怪小师傅。我救他也是缘分使然,不足挂齿。若寺里不便,阿默离开便是。”说完她便转身往外走。

“施主且慢!”

在言沫踏出门槛的那一刻,背后传来了缘浑厚的嗓音。

“施主多虑了,出家人当以慈悲为怀。勿说女施主救了小徒,就算毫无干系的陌生人,有难求助于本寺,贫道自当竭尽所能,诚心待之。”

得到此话的言沫转过身来,双手合十对着了缘鞠了一躬,“那此番,便劳烦住持师傅与小师傅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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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路上她就和殷离说明了她此次下山寻亲未果,不想那么快回去便在此处游玩,停留一段时日便准备四下游历。

因贵人居于寺内,普华寺的厢房都已被征用,只有殷离的住所有一间空房。

于是,言沫便被安排到他的住所。

对于此次的阴差阳错,言沫只觉天助她也。

当真应了那句,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功夫。

“手打开。”

“嗯?”

殷离将言沫带到住房便先行离开,没过一会儿拿着一个小瓷瓶,立在她的房门口,言沫看到去而复返的他,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
殷离对她招手,“你过来。”

看到他手中的瓷瓶,言沫也猜到他要干什么,“小师傅进来呗。”她装作不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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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离义正言辞道:“男女不可独处一室。”

没趣。

言沫乖乖踱步到门边,“小师傅有何事?”明知故问。

“伸手,替你上药。”

言沫伸出手,渗血的红痕显的狰狞可怕。

白色药末倒入她的掌心,殷离抬起指腹将药末抚平,“疼!”

药末一渗入伤口,她就想将手缩回。

“别动。”

殷离将她手腕抓住,强制言沫忍过那阵疼才放手。

“你!”言沫瞪了他一眼,将掌心送到嘴边呼呼,“小师傅,你怎可这般恩将仇报?”敢情皮开肉绽的不是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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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是报恩才要如此。”他回的理直气壮,“衣袖撩一下,手臂的刀口也要上药。”

想到刚刚那阵疼,言沫连连摇头:“不了,不劳烦小师傅了。”

他的男女有别呢?

殷离抿了抿唇,“施主无需客气,贫居只是报恩。”

报个熊恩,这分明是折磨她!

言沫强扯出一抹苦笑:“阿默听了小师傅昨日之言,醍醐灌顶,男女是要保持距离。更何况小师傅乃修行之人,阿默更不该扰了小师傅清修。”

殷离自然听出她是用好听的话赶他,她还真怕疼,为了逃避上药,什么违心的话都能说。

既然那么怕疼,又为何要挺身而出?遭这无妄之灾。

“施主是让我上手还是自己撩起?”

见殷离软硬不吃,言沫没辙,只能咬牙闭眼撩起袖子,用着大义凛然的语气说着最怂包的话:“撒快点,不准用手。”

殷离见她皱眉,如同视死如归的战士,清冷的眸底有一抹暖意一闪即逝。

“好了,施主先休息会儿,晚膳好了我给施主送来。”

殷离说完这句便让言沫进屋,替她带上房门便离开了。

经过两天的脑力体力流失,言沫也确实有些疲惫,手上涂了药没法脱衣净手,打了个哈欠,她便和衣躺在床榻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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